“如果你没什么要说的,那我就出去待会儿,不妨碍您忙了。”说罢她要转过身子,然,手臂却被他拉住。
她拧眉看着他,他的冷隽的眼眸里深沉一片,有些执拗,有些不甘,却又什么最后都没说出来。
九韶不悦了,他就算发现了什么端倪,大胆的说出来也好,就是闷着,以前就是一个闷葫芦,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指望他能解开血情咒,简直是太玄乎了。
她最不喜欢的就是他这副模样,索性不客气的挣开他拉住自己的手,出了门。
出门她也顶多在门口站会儿,简单的活动一下,因为他离不开她,她也不会走开。
而看着她就那么出门的梵寂,还怔怔的站在原地。
试问,这世间,除了九韶,还有人敢这么和他放肆么,而且在那无形中,她都是一副不会惧怕他的模样,哪怕他发脾气大吼的时候,她也不会眨一下眼。
更何况他现在的身为一国之君,放在以前要说有人敢这么对他,他信了,因为那人必然会是九韶。
然放在现在,他只觉得……有猫腻。
梵寂在御书房里批奏折,听见脚步声,他神色不变,只是当九韶把书卷放到书架上,开门走出去的时候,他才顿了顿手中的狼毫笔,凝着眉头。
她出了门口,梵寂也知道她肯定没有走远,他内力深厚,百米内的声音他都能听得到,尤其是御书房附近,除了侍卫以外,极少有人走动,他知道扶桑没有走远。
只是,当他隐约听到外面似乎是有男人说话的时候,他不觉拧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