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心雅为什么总是这么让人捉摸不透?我又那么想琢磨她,了解她呢。手里一大把女朋友早已经过期,我每周一女人的档期排的满满,下不了手,出不了口。
秦念安,你是怎么了?
今天人人上一大三的学姐对我说,她喜欢我很久了,我并不意外。我说,喜欢我的人多着呢,我说,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她说,你帅啊。
她倒也不避讳我有诸多女人这个敏感话题,“你有很多女朋友,我并不介意,我可以成为你千千万女人中的一个,你和她们有过多么近距离的接触?”
然后我就生气了,我说我不是,也不是种牛,我只是个微微坏心的男孩子,对,我大胆的承认了,我还是男孩子,不是她想象的那么不单纯。
她哧哧的笑。
我讨厌她,我说她是那里刺挠了,刺挠可以找烫红的铁钩子烫烫消消毒。我说了脏话骂她,本来我就是个除了混证书以外一无是处的白人。
白吃白喝白拿,我本人更白。
没等她发火,我就果断拉黑了她,我不会给一个很刺挠的女人反驳攻击我的机会。我是一只公鸡,的公鸡,我喜欢母鸡,但不需要很多,只要一只,足矣。
雅姐永远不懂得我在想什么,我什么时候那么对待过她?
夜深了,深的比之前更深。雅姐屋里的灯已经关了,我知道,她还没睡。我上厕所的时候刻意路过她的房间门口,听见她又沉闷的叹了口气,然后说的很小声,许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