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心雅感到意外，好像有意窥探别人的隐私一样紧张。她的两只手变得冰冷，脸色也更加凝重。两只手指捏着衣角，只定定的盯着电视。

“秦念安！许江城他是个好人，你怎么就不能相信他呢？虽然我对他也没有什么感觉，可是…哎呀，你知不知道啊，你永远都不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你就是不喜欢念安，你就是喜欢那个恶魔，他很复杂的，杀人如麻，说不上什么时候就进监狱里了，到时候你就得守一辈子活寡！”秦念安气的脸色苍白，连面部肌肉都在。

秦念蝶好像嘴里堵了什么东西，张了张口，说了好几次，都被冷凝的空气吞噬掉了。最后只得轻轻抓起秦念安的手，温柔的说道，“念安，你一定要学会长大。”

“我是在长大，可是我无论怎么长，在你眼里，永远都长不大，就像我的心。”秦念安宽宽大大的睡衣在夜风中飘了起来，坚毅的表情让人看得心疼。

两双本来缠在一起的手，此时却僵持着。

秦念安紧紧盯着秦念蝶，好像要把她看进眼里，刻在心上。

“小蝶子姐姐，让我抱抱。”丝毫没有平时的撒娇发嗲，秦念安鲜有的很像个男人，在张心雅看来，那时的他也不过十七八岁，怎么就有那么成熟的气质？

秦念蝶撇了撇嘴，没有理会。电话就在这时响起，是秦念安的，铃声依旧是恶毒的诅咒之歌：分手快乐，祝你快乐，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这首歌秦念安拿来气了许江城不知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