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是电脑技术。

顾满宁心里沉了沉，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刚才没收敛。

之前陆丞赫问过这个问题，她回答的是：“无聊时自学的。”

现在再用这个回答显然不现实了。

顾满宁眼睛一转，打了个哈欠，露出很疲惫的样子，“我好困啊，阿丞。我们先睡一会儿吧，养好精力晚上接着来。”

陆丞赫轻轻的笑了声，“好，睡觉。”

他放过了顾满宁。

但顾满宁心里清楚，这个问题她早晚要解释，尤其是……M的身份。

顾满宁在休息的同时，顾家再次因为她开启了家族会议。

这次连顾正桦都被紧急叫回来了。

家里气氛凝重，顾正桦坐在赵素旁边的位置，视线越过她看顾国华，“二哥，什么情况？”

顾国华严肃道，“等爸妈下来你就知道了。”

顾正华又看向赵素，“二嫂，你先和我透个底。”

赵素眼一翻，“还不是你们家的宝贝惹出来的事。”

“小宁儿她……”

顾正桦正想问个清楚，楼梯口传来了脚步声。

顾老爷子和顾老太太一同下来了，两位老人的表情都很难看。

顾正桦坐不住了，头一个开口，“爸妈，小宁儿到底怎么了？”

话出，顾老爷子震怒，“闭嘴！给我老实坐那！”

顾正桦语塞。

赵素看他一眼，慢悠悠的说道，“三弟啊，你就耐心点吧，这不马上就清楚了。”

“老三，少说话，别惹爸生气。”

都这么说，顾正桦再忍不住也没法了，在自己老子面前一点脾气都不能有。

他闷闷的坐下来。

顾老爷子在太师椅上端坐下来。

顾老太太的位置在旁边，有气无力的看着前方。

佣人们都被支走了，偌大的大厅只有顾家几人。

“当年的事，你们都给我把嘴巴闭上，要是让我知道谁再多说一个字。”

顾老爷子目光凉飕飕的看着顾国华，“再也不用姓顾了。”

顾国华微微低着头。

“爸，我们会闭嘴的，你放心，国华以后不多嘴了。这其实啊，也不怪他，实在是小宁……”

顾老太太打断她，“二儿媳妇，做好自己的事，剩下的别多嘴。”

“是，妈。”赵素脸色难看下来，不情不愿的回答。

“老三。”

“爸，你说。”

顾正桦站起来，“我听着呢。”

“当年那事发生的时候你没多大，现在说说，你都记住什么了。”

“那事……”

顾正桦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二十年来这在顾家就是个禁忌。

他实话实说，“我就记得大姐非要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你怎么也不愿意。没过多久，大姐忽然就嫁给海城的杨海宏了。”

顾老爷子盯着顾正桦，目光威严，“刚才的话，一个字都别和小宁说。”

“爸，这事难道还有什么隐情吗？”

“不该问的别问。”

“知道了。”

“还有你。”顾老爷子点名，“赵素。”

“爸，我，我怎么了？”赵素立刻紧张起来。

顾老爷子警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小宁的小心思，现在起，都给我打住。”

赵素撇撇嘴，“爸，我没那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