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又不是自己想要的。

就很纠结。

“怎么了？”马素芹低下头，顺势抹了一下耳旁鬓角，“您一直看我干嘛？我脸上有花吗？”

曹志强眯了眯眼，然后微微一笑：“没有，就是觉得，你长得真好看。”

“是嘛。”马素芹继续低着头，一副十分害羞的样子，“您真会说笑，我就是一普通工人出身，什么都不懂，哪里好看了。”

看到这里听到这里，曹志强逐渐心里有谱了。

这货就是在装。

而且是在勾引自己！

再仔细一想。

似乎她认出自己之后，就在刻意制造环境跟话题，各种想办法拉近跟自己的距离，各种想办法来勾搭自己。

比如之前让自己来炉子边烤火，帮忙拿衣服，还有给自己倒水。

这些小事情看似不起眼，很平常，但其实是她用来放松自己戒心的小手段。

并且借着这些小手段，她也很自然的坐在自己旁边，跟自己突破了普通的社交距离。

但是，虽然她距离自己很近，略微有点突破普通上下级的社交距离，但又不是太近，不会引起自己的警惕心。

简而言之，从她坐的方位，距离自己来讲，就正好处在亲密朋友跟普通同事之间的距离。

再近一点，就是突破一般好友，达到了情侣级别。

再远一点，就是正常上下级的关系。

还有，她的颜值身材都是一流，综合素质不比朱霖差。

但系统却没有符合收纳条件的提示，没有说她可以算是“爱情天使”的预备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