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凉看着此情此景,有一种“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之感,语气平淡道“你说我们真的去边关了,是去一辈子还是去一段时间就回来?”
叶浩君道“了却君王天下事,玉凉,你不想做到吗?”
夏玉凉实话实说“我想,但是我没有信心。”
叶浩君半倚在石椅靠背上,不担心夏玉凉说的话,笑道“对战争的胜利有十足把握的人不是自负就是有真才实学,玉凉和我都有那个理想,朝之奋斗即可。”
夏玉凉稍稍有些安心,又看到那挂着大片红绸的喜庆树,她道“你为什么要写愿我无忧?”
叶浩君道“那你为什么写愿与我白头偕老?”
夏玉凉正色道“这是所有嫁人为妻的女子都想的不是吗。”
叶浩君委屈“仅仅是因为这个吗?没有代表你对我的私人感情?”
夏玉凉把手放在叶浩君肩膀上,头也靠过去笑道“当然也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才会这样啊。但是你还没有回答你为什么写那句话。”
叶浩君道“也是因为我喜欢你。”
因为明白她喜欢为别人考虑,明白她为了家人压抑了多年本性,明白世人看不出她实际上是怎么样的刚强女子。
两人都不再说话,这平静不尴尬,有种诺大世界,有你足矣的沉寂静谧感,都不说话也可以很舒服。
在叶浩君准备闭眼是,余光敏锐的察觉到有寒光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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