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说了很多，当年她自己做的事情就算是现在都还记得十分的清楚，所以全部都倒了出来。

可是对于沐子时来说，最严重的就是两件事情。

第一件事，就是她这些年不能修炼的原因，正是因为当时她还年幼的时候，张嬷嬷亲自给她喂了冬姨娘准备的鸡汤。

而第二件事情，就是给月芸下药。每天都只放一点点。然后积少成多，月芸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最后直接撒手人世。

沐子时静静的听着，面色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可是双袖下的双手却是紧握成拳，充红的眼底已经流露出了丝丝杀意。

“你发过誓的，不仅不能杀我还要将我治好的！”张嬷嬷开口，神色惶恐惊惧，显然是已经被沐子时身上散发出来的那冷冽的气息给吓到了。唯有刚刚沐子时发的誓言，已经成了张嬷嬷心中唯一，也是最后的保命符。

“那你后来是怎么出府的？按照冬姨娘的性子，怎么可能会让你安然无恙的离开沐府？”沐子时压制住自己内心的狂躁，冷冷的问出声。

那声音毫无温度，清冽得如同寒风腊月里的冷风，直接让张嬷嬷收了收脖颈，对着沐子时道：“是海贝和毒粉。当年我知道为冬姨娘做的事情越多，最后的下落就会越惨，所以在有一次冬姨娘吩咐我要给夫人下药的时候，我偷偷的用海贝将冬姨娘和我的对话给记录了下来。

“那海贝和毒粉现在在哪？！”沐子时没有想到张嬷嬷手里一直牵制着冬姨娘的东西居然是这个，有些急躁的问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