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不急不慢地走了。
王致远站在远处看着她的背影,许久之后惊讶才慢慢散去。有人在他身后喊道:“致远,你刚才和谁说话呢,瞧着那位小姐很面生,不过容貌和气质倒是难得一见的好。”
“谁家的小姐,介绍给我们认识啊。”
话落,又有好几个人跟着起哄,让王致远说出个一二三。
“是我堂妹。”王致远道,“你们这话还是不要说的好,喝茶,喝茶去。”
婚事没定,他不好说刘海棠和秦王的关系,可为了同窗好友着想,这些不敬的话,及时打住比较好。
“到底是谁啊,这么神秘。”
“啊,不会是你外面……”话没说完,王致远捂住对方的嘴巴,警告道,“就当没见过,不要再胡说了。”
大家面面相觑,觉得古怪,可又感觉到王致远不是开玩笑也不是生气,而是忌惮。
忌惮?忌惮一个十几岁的面生的小姑娘?
这太莫名其妙了。
大家嘻嘻哈哈将这茬带过去,就没有人再说。
刘海棠惦记着铺子,等晚上和宋元时说,两个人商量着,怎么从威宁侯手里把铺子弄到手。
“他要是不同意,我就用权势压他!”刘海棠道。
“你这是落井下石。”
“我下午的时候就打听过了,这威宁侯的名声可不怎么好。对待小人,我不必用君子的手法。”刘海棠道,“我先礼后兵,不行就让王爷出面。”
宋元时嗤笑一声:“还没怎么样,就想着王爷的权力了,小心败坏某些人的名声。”
“他不在乎。”刘海棠嘿嘿笑着,“明日我去拜访去,先探个底。”
“不行,明日新帝登基,威宁侯就算有空也没心思见我。那我再等等!”
宋元时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第二日新帝登基,刘海棠没去观礼,在家里和宋元时下棋,偶尔听出去看热闹的小厮回来描述几句。
新帝依旧沿用旧历和旧年号,但定了明年的新年号“乾新”。
朝中旧臣没有犯下大错的,一律既往不咎,继续任用。
如此一来,朝中除了皇帝换了人,后宫女人撤走了,几乎没多大的变动。
但虽如此,依旧事情很多,等所有事情暂时安定下来,已是六天后。
刘海棠瞅准了机会,和宋元时去了威宁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