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p>
小声的说着,大少爷也准备走了,但是一看,自己的衣服还在白栀的手上呢。</p>
“小小姐,松手啊。”</p>
白栀哪敢啊,她现在的手上带着北京的两套房子呢。</p>
麻花镯和贵妃镯叠戴,另一只手是圆条和正圈叠戴,每一个,都是难得的好货色,特别是那个圆条,已经无限接近帝王绿了。</p>
“我害怕~”</p>
这一手的东西,都没有算上手上戴的戒指,白栀别说松手了,就是黑瞎子刚刚裹着她往这走的时候,她嘴里都在念叨着小心小心。</p>
见白栀还是很紧张,大少爷刚想劝劝,二少爷就先一步火上浇油了。</p>
“额吉,那些个镯子是不是您的啊,我怎么觉得那么眼熟呢,那个正圈是当年那嘎其额么格给您的吧。”</p>
见白栀没有懂,二少爷“好心”的翻译了一下那个名词。</p>
“就是我姥姥给我额吉的,是当年我额吉的嫁妆之一。”</p>
很好,白栀现在更不松手了。</p>
“拿下来,换掉,换个便宜点的,我摔着不心疼。”</p>
大少爷见那个新鲜出炉的弟弟实在是可恶,忍无可忍之下伸腿给了他一脚。</p>
“你会不会说话啊。”</p>
早上打输了之后一直都耿耿于怀的二少爷见状直接兴奋了起来,拎着“该死的”哥哥的腿也是一脚踢了过去。</p>
也不用白栀松手了,大少爷直接将衣服拿了出来,转身和二少爷扭打在了一起。</p>
怕自己伤到屋子里的人,两人还十分贴心的又一次将战场转移到了屋外。</p>
白栀被吓的直接瞪大了双眼,而手还是刚刚的动作,没有因为衣服主人的离去而有丝毫的变化。</p>
夫人看着白栀的造型,笑着将她的手按下去。</p>
“没事,不是我的嫁妆,小宝在开玩笑呢。”</p>
看着白栀悄悄松了口气,夫人的笑意更浓了。</p>
“是当年小齐阿布的聘礼。”</p>
白栀一口气停在胸前,上不去下不来,难受的要死。</p>
“我能。”</p>
“不能,好好练吧,我看你的状态还不错,就照着当年我的程度练就行了,教习姑姑都是在宫里当过差的,不比当年我的教习姑姑差。”</p>
说着,教习姑姑就被锦绣引进来了。</p>
夫人坐回到位置上,看着下面的教习姑姑给她行礼,很自然的就略过了中间那个站桩。</p>
“那是我家的姑娘,行礼跪拜什么的不用她学,但是那行走坐卧、举手投足,都好好教教。</p>
不用看在她哭的面子上轻拿轻放,毕竟严师出高徒,学成了,我必有重赏。”</p>
说是这么说,但是教习姑姑是一个字都不信。</p>
就凭那姑娘身上穿的手上戴的脑袋上插的,她要是真的上手管教了,她都走不出大门。</p>
“夫人说笑了,我看小姐这通身的灵气,怎么都不会是让我费力的,您就等着小姐过几天就脱胎换骨吧。”</p>
她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个工作,有口饭吃,白栀就算是一块烂泥,她也能扶上墙。</p>
夫人见她清楚,又去看白栀,一看差点没有笑出来。</p>
白栀不明白,现在眼泪都要包不住了。</p>
走上前拿着帕子轻轻擦了擦眼泪,整理了一下她的压襟。</p>
“哭也不行,你就好好学学吧,对了,你别光顾着手上的镯子,你脑袋上的也注意一点,那个红宝石摔了会有裂的。”</p>
说完,白栀就被锦绣和锦池扶着出去了。</p>
外面下了一点小雪,正适合她练习。</p>
白栀都不知道她是怎么迈出第一步的,她只记得那天,她带着满身的珠宝,路过了打架的两人,死气沉沉的留下一句。</p>
“我要你有何用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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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