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霍延辉只觉得抓到了老二的把柄,一轱辘想要爬起来,牵动了伤口又呲牙咧嘴的趴下了。</p>
而趴在那里直抽气的人,此刻心里却是已经开始燃起了希望,他似乎找到了对付老二的方法。</p>
稍晚些时候,衡庐院中,暗卫正在向左其星汇报今日马场情景。</p>
霍子原骑着他的追风,一路风驰电掣,跑赢了其它所有马,拿了第一名。</p>
他兴奋异常,豪掷百两文银在安远楼摆了两桌,请一同跑马的朋友们敞开吃了一顿,惹得人人称羡。</p>
左其星听了,莞尔一笑,道:“可曾约好下回跑马的时间?”</p>
“回主子,他们约了三月初三。”</p>
“那便三月初三吧。”</p>
暗卫领命而去。</p>
霍延辉挨的这十板子,足足三天才下了地,到第五天,才勉强销了假,重新回到祠祭署当差。</p>
随后几天,他在外应酬的异常频繁,特别是互工部的人走的很近。</p>
宴饮聚会很多,月银都花完了,又与薛清歌要了些许银子。</p>
薛清歌得知了他的打算,也是支持的,为了他们在府中岌岌可危的位置,少不得要多些付出一些。</p>
已经进入三月,府里人已经脱下冬衣,换上新做的春装。</p>
令人惊讶的是,这一回衡庐院却并没有短缺的迹象,而是一应用度与旁人的院子无异,中规中矩得很,甚至那些可上可下的地方,都是紧着高的来的。</p>
左其星看着新送进来的衣服和月银,同霍景安笑道:“看吧,有时候讲礼是最没有用的,让她怕了你,比什么都强。”</p>
霍景安皱了皱眉,道:“不过盯着府里动向的人说,最近并没有可疑的人或者事,这打草惊蛇似乎没成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