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反正东方不败再也构不成威胁,本教主宽宏大量,就让你多活两天。</p>
“好,你们快把东方兄弟送回府,好生照料调养吧。”,任我行发了话。</p>
紫璇如蒙大赦,行完礼后命人抬起东方不败从容离去。当走出大门的时候的时候,墨军在她耳边低低的说道:“你猜,你主人还会不会醒过来?”</p>
“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我从不妄下断语。”紫璇微笑着,用同样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语调回答。</p>
一场本已板上定钉的同室操戈,因为这个出人意料的结果而流产。</p>
目送东方不败远去,屋内的人基于各自不同的立场都也有不同的感觉。</p>
向问天和任盈盈多是感到痛惜,如此优秀的人才,就这么折掉了。</p>
任我行则不然,他很有些失望。最近三四年来,他日思夜想怎样铲除东方不败这个隐患,如何亲手把他干掉。谁知到了计谋大功告成,东方不败却变成了一条废物可怜虫,让自己还无法下手。这口怨气憋在心里出不来,还真是气杀我也。</p>
至于上官云他们,三分幸灾乐祸之余,更多的却是茫然。在他们眼里,东方不败狡猾、强大、居高临下,他是他们的死敌,是他们矛头所向的主要目标。可现在,他一下就垮了,垮的如此迅速和彻底。敌手突然没有了,面前成了一个空洞,让原本乱挥乱舞的棍子一下无处可打了。</p>
当其他人都离开后,任我行突然叫住最后一个准备离开的杨莲亭。很认真的问道:“杨先生,矛神退隐多年,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挑战东方不败呢?据我所知,这两个人彼此并没有什么瓜葛。依你看,是否别有隐情呢?”</p>
杨莲亭心头一紧,思考了一下答道:“这个,属下也不清楚。我想,可能是东方不败者两年太过招摇,树大招风。而矛神又是一个嗜武成痴的人,正因为这样才挑战东方不败。”</p>
“哦,原来如此。”任我行上下打量了杨莲亭一番,一笑:“我明白了。”,便不再追问。</p>
不知怎的,杨莲亭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背后蹿上来,任我行这个笑容后面,似乎大有文章。</p>
两个时辰后,神教第一神医傅宗宇从东方不败府内出来,沉痛的对焦急等候的众人宣布:“东方右使内伤极其严重,经脉大乱,虽然性命保住了,但昏迷不醒。至于什么时候能醒来,全凭天意。”</p>
无论是任我行、杨莲亭也或者是向问天、任盈盈询问,傅宗宇都坚持自己的诊断结果。</p>
唯有在梅欣、连成志的偷偷追问下,傅宗宇才说了一句话:说不得,不能说!然后就闭口不言,再不多说半个字。</p>
随着东方不败重伤难愈的消息传播开去后,教内一片震惊,以往无数次光辉的战役已经把他塑造成了一个倒不了也倒不得,一个近乎于神的人物。可是现在,他倒下了。有的人弹冠相庆,把酒言欢。也有的人如丧考妣,茶饭不思。</p>
五天后,在这种奇妙的气氛中,黑木崖迎来了它一年一度的传统节日踩花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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