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愣地盯着，张来张嘴却发不出声，仿佛被堵住一样难受。</p>

是梦吗？</p>

居然看见娘亲了。</p>

莫芸姚也看清了她的脸，顿时心里激起千层浪，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抱住。</p>

但现在还不能让崔氏知道她们的关系，于是莫芸姚压抑着心里的情绪，努力保持凭平静道：</p>

“你女儿真可爱，就是太瘦了点儿，看着怪让人心疼的，她应该受了不少罪......”</p>

袖子中的手都在发颤。</p>

腿脚仿佛千斤重，挪动都很困难。</p>

崔氏开口道：“怎么能劳烦你？就让下人做吧。”</p>

“不要下人！”牛牛立马出声反对，“我就要这位阿姨，你们都给我出去！”</p>

崔氏闻言，有些生气地呵斥，“你又不听话了，信不信我打你？”</p>

说着就要扬起手掌打下去。</p>

突然莫芸姚捏住她手腕，“二夫人息怒，小孩儿的性子不能硬来。”</p>

“本来我就想要请教她一事情，帮她理顺头发也没什么。”</p>

崔氏放开手后，眯眸看着牛牛沉默了半晌。</p>

她就怕继续拒绝下去，牛牛会没完没了，到时候说了不该说的就得不偿失。</p>

“好，那就辛苦莫姑娘了。”崔氏说着凑近牛牛耳边愣神警告，“你最好老实点儿，要是说了不该说的，我会让你生不如死。”</p>

警告了一番后，她恢复温柔笑容，转身就带着其他下人出了房间。</p>

在房门关上后，莫芸姚立刻上去将们栓拉上。</p>

牛牛瘪着嘴，眼泪哗啦啦的流了出来，但不敢哭得太大声。</p>

“娘，娘......”她哭得一抽一抽的，“还记得牛牛吗？我说你女儿。”</p>

莫芸姚再也憋不住，顿时热泪盈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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