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觉得厉卿川的话并没有说完。</p>

这位爷都亲自来堵他了，说明，要问的问题非常重要，所以，绝不会对他那么友好。</p>

厉卿川唇角微微扬起，问：“宋锦书在医院是什么情况！”</p>

季明戈心里咯噔一声。</p>

好家伙，就知道，肯定没好事。</p>

这个问题如果回答的不能让宋锦书满意，那......就等着被吊起来吧。</p>

季明戈脑子转的飞快，他仿佛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样子。</p>

“这......我能回答的有限，我只知道，宋女士身体不好，脸色也很苍白，我每次见她，她都躺在床上，很虚弱的样子，可我是个职业律师，不该问的我是不会问的，所以，我不知道，宋女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p>

废话，季明戈当然知道宋锦书是什么情况。</p>

可是，他不能说啊。</p>

宋锦书叮嘱过他。</p>

而且，他个人也觉得，如果现在告诉厉卿川，宋锦书其实真的怀孕了，那......这两人的纷争似乎就不那么好玩了。</p>

路边光线不好，季明戈没看清厉卿川脸上的变化，但却感觉到空气仿佛骤然下降了数十度，冷的有些过分。</p>

厉卿川左臂架在车窗上，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两下。</p>

“真不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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