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书翻个身，闭上眼。</p>

......</p>

第二日，宋锦书连早饭都没吃，便匆匆出门。</p>

她和楚沛言约定的见面时间是8点半在一个港式早茶店。</p>

她到时，楚沛言已经在等她。</p>

茶餐厅的人很多，多是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带着孩子。</p>

宋锦书坐下，“抱歉，我来迟了，路上有点堵。”</p>

这个点，正是上班早高i峰，哪怕宋锦书提前出门，还是在路上给堵了有十来分钟。</p>

楚沛言给宋锦书倒了一杯茶：“我也刚刚到！你看看吃点什么？”</p>

宋锦书近来胃口不佳，只要了一份白粥。</p>

楚沛言倒是点的不少。</p>

这里人很多，周围乱哄哄的！</p>

楚沛言看着面前素面朝天却依然不掩艳色的宋锦书，缓缓道：“我跟你说一件事，你先不要太激动。”</p>

“嗯，你说。”</p>

“杨德民......昨天晚上突然翻供了，他改口说，所有的事都是他一个人做的，跟姜宏益没有任何关系。”</p>

这个消息，对宋锦书而言犹如突然一道惊雷在头顶扎响，她惊呼一声：“什么？”</p>

周围吵杂，宋锦书的声音被淹没。</p>

楚沛言安抚：“你先别激动，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们也始料未及。”</p>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p>

“这几天不管我们如何审问，姜宏益都始终沉默，不肯配合，矢口否认所有的罪名，他的表现极其冷静，昨夜杨德民突然翻供，我想，大概是姜宏益手中有威胁他的东西。”</p>

宋锦书皱眉：“那......现在呢，该怎么办？”</p>

楚沛言回：“杨德民一力承担了所有的罪名，并且还交代了很多犯罪经过，所以，在我们没有确凿证据证明姜宏益有罪的情况下，只能......将他无罪释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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