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烟烟本来还以为李杭说的“初期”，是她几万粉的时候。</p>

但看到屏幕的一瞬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p>

屏幕里呈现出的那个柳烟烟，如今众人所熟知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p>

那时的她，妆容显得极为夸张且不和谐。</p>

飞扬的眼线就像两条黑色的长蛇盘踞在眼角。</p>

成块的眼影堆叠在一起，颜色对比强烈得让人有些眼花缭乱。</p>

脸颊两侧更是涂抹着厚厚的、不成形状的腮红，再加上嘴巴上散发着诡异荧光色的口红，整个妆容看起来怪异又滑稽。</p>

显而易见，当时的柳烟烟对于如何打造一个精致的网红妆容还一窍不通。</p>

下一刻，视频中的她开始跳舞了。</p>

然而，她的舞蹈动作却显得生涩僵硬，完全没有节奏感和律动感。</p>

看得出她当时还没有摸清“跳舞”的门道。</p>

这时，很多人的注意力被屏幕右上角显示的直播间实时在线观看人数吸引了。</p>

那上面显示的数字是： 121人。</p>

但仅仅过了几秒，随着柳烟烟略显笨拙的舞姿，右上角的人数便急剧减少到了99人。</p>

紧接着又有人注意到，这段录屏左上角清晰地标示着主播的名字并非柳烟烟，而是“柳艳艳”。</p>

就在众人疑惑的时候。</p>

李杭恰到好处地解释起来：“大家请看，这段视频是柳烟烟刚刚进入直播领域的时候的录屏。”</p>

“那时候，她所用的网名还不是如今大家所熟知的‘柳烟烟’，而是叫做‘柳艳艳’。当时她的直播间观众寥寥无几，常常只有几十个人在线观看而已。”</p>

“而且，每日愿意给她打赏的粉丝更是屈指可数，绝大多数时候甚至都是0人打赏的惨状。弹幕也是冷冷清清，几乎没有人发言互动。”</p>

然而，尽管如此，却没有任何人对视频中的人是否是柳烟烟本人产生丝毫怀疑。</p>

因为，虽说她的妆容与现在有所差异。</p>

但仔细辨认一番后不难发现，这个人确确实实就是柳烟烟无疑。</p>

声音也能听出，是她本人。</p>

画面中的她一边舞动身姿，一边娇声说道：“直播间的各位哥哥们，能不能动动手指帮艳艳点个关注呀，再顺手送上一份免费的小礼物好不好嘛？”</p>

可惜的是，即便她这般卖力讨好，粉丝数量却没有增长。</p>

只有一个网名为“豪气少爷”的观众向她赠送了一份免费礼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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