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末世降临之后，人们的信念足够强大到诞生如此之多的异人吗？”</p>

他摇了摇头。</p>

“我不懂异人，还不懂人类吗？他们的信念只会是让自己活下去，才不会祈求别人变强，然后来摧残他们。”</p>

“这与混乱的古代有着本质性的差别。人们更加理智，也更加自私。”</p>

杨欣欣笑着点了点头。</p>

“哥哥啊，我也是这样认为的。”</p>

“所以，”她伸手指向九层妖塔，“在他们对于九层妖塔的描述当中，让我看到了一些端倪。”</p>

张奕定睛看去。</p>

资料当中是格萨尔王与莲花生大师对九层妖塔的描述。</p>

其诞生自魔国时代。</p>

魔国大祭司秉承恶魔的意愿，命人建造高塔，并以血肉祭祀。</p>

最高级的祭品便是拥有特殊才能的人类。</p>

以血液浇灌，以皮肤、骨骼制造乐器取悦魔神，以血腥杀戮展示对魔神的诚意。</p>

简而言之一句话，每一座九层妖塔的建造，都伴随着无数人的死亡。</p>

“欣欣，你是怎么想的？”</p>

张奕问道。</p>

杨欣欣的目光慢慢变得深邃，嘴角的笑意也浓郁了许多。</p>

“我的猜测，是人心！”</p>

她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如今略显平坦。</p>

“哥哥，你还记得分别时，觉果对你说过的话吗？”</p>

张奕回想起那个时候，喃喃的说道：“这个世间，从未有过什么轮回转世，更没有什么信仰之力。”</p>

“有的，只是人心。”</p>

他恍然大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