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上的事情，讨论起来就没完没了了。</p>

何况还是这种连医学都没办法界定的事情。</p>

江曼大抵心中有数：“我知道了。谢谢您。有事情的话，我再和您请教。”</p>

“江曼，你如果真的遇见这种病例，能做病例分析的话，那么你在这个圈子就真的无人能敌了。”教授提醒江曼。</p>

江曼嗯了声，倒是很没说什么。</p>

而后江曼挂了电话。</p>

若顾言深真的如同自己判断的，是双重人格的问题，那么江曼什么都不会做。</p>

她要静观其变。</p>

因为这个第二人格，可能就会把她内心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都处理了。</p>

而等顾言深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p>

沉了沉，江曼再拨打了一个电话。</p>

“帮我一个忙，倒是不复杂，找个人在顾言深公寓附近蹲守，特别是晚上，我想知道顾言深时候会单独出门，大概在12点过后，有的话，记录下每一次的时间。当然，如果能跟到顾言深去哪里，那就再好不过，跟不到的话，就记录好时间。”江曼仔细交代。</p>

“行。包在我身上。”对方倒是爽快。</p>

“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一笔报酬。”江曼应声。</p>

话音落下，江曼就直接挂了电话。</p>

而后江曼在电脑上，一直都在查询这个事情。</p>

倒是丰城，看起来，风平浪静。</p>

……</p>

翌日。</p>

临近新年假期。</p>

姜宁和顾言深在今天要去首都接顾心暖，他们会在首都过完这个假期再回来。</p>

而昨晚发生的事情，两人都绝口不提。</p>

避免再一次的尴尬。</p>

他们抵达首都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p>

陆家的司机和管家亲自来接姜宁和顾言深。</p>

管家看见姜宁的时候，笑着叫着：“大小姐，欢迎回来。”</p>

但是看见顾言深的时候，管家就很客气的叫着：“顾总。”</p>

这态度里透着几分的疏离，并没真的把顾言深当成姑爷，有些寡淡。</p>

顾言深颔首示意，倒是没说什么。</p>

陆家不是第一次来，但上一次来，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p>

很快，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车。</p>

管家这才和姜宁解释起来：“先生和夫人带着小小姐出门了，您到家，他们应该也回来了。这十天，小小姐都跟着先生和夫人，把首都大大小小的地方都玩遍了，也吃遍了，小小姐很喜欢首都。”</p>

说着，管家好像想起什么：“小少爷和小小姐也玩得不错，虽然偶尔会吵架，但是小少爷对小小姐倒是很好。小少爷从回来到现在，我是第一次见到小少爷对一个人这么好的。”</p>

吵吵闹闹是正常的，但是陆宴的心里随时随地都记得顾心暖，明眼人都知道兄妹俩感情很好。</p>

“先生和夫人带着他们一起出去的时候，很多人都以为他们是龙凤胎呢。”管家笑着说着。</p>

这可把陆平和徐苒开心坏了。</p>

曾经羡慕别人的含孙弄怡，现在他们也可以感受到了。</p>

恨不得一天能把顾心暖带出去炫耀个八百遍。</p>

连带给顾心暖买的衣服，就这么短短十天，都已经堆满了整个衣帽间。</p>

是要多夸张就有多夸张。</p>

姜宁听着，都忍不住摇摇头，倒是顾言深没说什么，很安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