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倩的脚还是那样。</p>

雪白柔软，多了点热气，却没什么红肿的模样。</p>

余怀周端详了好大会，放下起身。</p>

“走了就别回来了。”</p>

余怀周错愕几秒，猛的垂头看赵晓倩摘下帽子后漆黑柔顺的发。</p>

赵晓倩雪白的脚丫汇在一起轻搓，语气平平，“她差点杀了我，我闻不得你身上沾她的味道。哪怕没味，我也会无中生有，这是心里的事，控制不住。”</p>

她抬头看向他，“出去了，剩下的十天就不要再踏进这个房间，出现在我面前。”</p>

赵晓倩在余怀周眼底的错愕和怔讼消散，漫起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后回过头没再说。</p>

几秒后猛回头，看向咔嚓一声关上的房门。</p>

她握紧手半分钟，脚踩地面就想回床上。</p>

余怀周去而复返。</p>

赵晓倩手掌缓慢松开，重新坐下了。</p>

在余怀周端了一桶滚烫的热水回来后把脚放进去。</p>

余怀周搬了矮凳在水桶边坐下。</p>

骨节分明的手指汇入热水，握住了赵晓倩的脚。</p>

指节竖起，很温柔的在她脚踝处轻蹭。</p>

力道温柔，突然冒出来的声音也温柔，“以后有话直说，别装了。”</p>

赵晓倩硬邦邦的，“我装什么了？”</p>

“脚疼。”余怀周淡淡的，“吃醋这个情绪，你不会有，但我会误以为你有。”</p>

屋内彻底静了下来，只剩手和脚搅动水花的轻微声响。</p>

他掀眼皮看向赵晓倩，“时不时的给点微末希望，过不了几分钟再拿走，挺残忍，别......”</p>

他鼻腔酸涩，“别这样。”</p>

屋里暖气重。</p>

赵晓倩脱了装备，没来得及换睡衣，里面是白色毛茸茸的打底。</p>

她手虚虚的握着沙发，因为泡脚的缘故，上半身前倾，漆黑的长直发垂在脸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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