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羊比普通的羊要大很多，身形健硕，若踩在秋月身上，她一定会没命的。

白长歌心急晃动了手腕，一直在暗处的风迅速击出几粒石子，准确无误地将四只羊全部杀死。

羊倒在地上，羊车瞬间失去了平衡，秦和贵妃差点从上面摔下来，还好被宫女、太监搀扶住了。

白长歌拉着秋月急忙退到一边。

秦和贵妃受了惊，吓的有些呆滞，一旁的宫女给她整理着衣衫和发饰。

等她稳住心神，看到地上躺着的四只羊都已经死了，每只羊的羊头上都有一个血窟窿，汩汩地往外冒血，很是吓人。

秦和贵妃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才扯着嗓子吼道：“是谁将皇帝赐给本宫的羊给杀了？”

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承认，宫女和太监都胆怯地跪在了地上。

琳太妃的宫女一看情况不对，赶紧将白长歌拉到了墙边让她跪下。只是，还没等白长歌弯下身子，她就被秦和贵妃给叫住了。

“你抬起头来？”

“民女样貌不佳，恐会污了娘娘的眼睛。”白长歌低垂着眼帘，真的是什么事都能让她碰上！

秦和贵妃伸手捏住白长歌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本宫说让你抬头，本宫的话你都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