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嘴角轻轻勾起，轻启薄唇，一字一句地朝赵氏说道：“不属于你的东西，永远都不要肖想，即使付出巨大的代价，也不一定能得到。

你说是不是大夫人？”

她指的是她父亲白清孝和白家的家产，不管是人还是财都不会属于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赵氏连连点头，“是，是……”

“既然大夫人明白这个道理，为何还要费尽心思！

你得不到父亲，就狠心毁了他吗？”白长歌将身子弯得更低，靠得赵氏更近，眼睛一下不眨地盯着赵氏看，逼得她无所遁形。

赵氏被她问地口干舌燥，不停地吞咽唾沫，眼睛里的光芒顿时消失殆尽，脑海里一片空白，“不，不是……”她说着，仿佛看到了白清孝冰冷的尸体，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她面前。

他死了，与她同床共枕几千个日夜的男子已经死了，是她勾结别的人害死了他。谁让他心心念念想的人都是柯婷，即使她死了，他睡梦中叫的都是她的名字。

她赵雅本想尽心尽力地照顾他，恪守一个为人妻妾的本份，为他生养儿女，孝敬公婆，她愿意为他放下骄傲，可是他……她做过的所有对不起他的事，都是他逼得，是他白清孝逼得。

她那里比柯婷差了。

她生不如死地活了几十年，他除了那夜醉酒把她当成柯婷碰过她一次之外，从来都没有再碰过她，即使睡在一个床上，即使她放下矜持去撩拨他，他都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