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不过我就喝不过嘛……”</p>

“生啥气……”</p>

张恨水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继续在这个寒夜，独自喝着闷酒。</p>

……</p>

“他肯认你了吗？”</p>

寒夜街头。</p>

一拐角处，一个漆黑的身影如同影子那般出现在顾飞燕的身边。</p>

顾飞燕微微张开嘴，心中的苦楚，却表达不出。</p>

她不止一次接触过张恨水，并且暗中帮助他。</p>

“以前，有鲁玉在我们中间牵线，现在鲁玉死了，我……”</p>

顾飞燕说着，心中无比难受。</p>

没有了鲁玉，她跟张恨水之间，就没有了沟通的桥梁。</p>

自己嘴笨，也不知道在面对张恨水的时候，应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p>

只要她一看见张恨水，心中的羞愧就会严重地影响自己的情绪和理智。</p>

她知道，自己永远都无法跟张恨水恢复正常的母子关系。</p>

可是……即便如此，她还是愿意去修复。</p>

哪怕他的心里憎恨自己。</p>

“你呀，就是太优柔寡断了……”</p>

“不过，干我们这行的，的确不太适合有家人。”</p>

“你们不相认，也算是件好事儿。”</p>

黑影渐渐走到了路灯下。</p>

雅洁的面孔出现在了顾飞燕的面前。</p>

“家人，只会成为我们的绊脚石。”</p>

“只会成为我们的把柄，师父。”</p>

雅洁的语气跟冬天的天气一样冷漠。</p>

因为她知道，燕子门是做什么的。</p>

既然入了门，就应该遵守里边儿的规矩。</p>

老祖宗留下的规矩，自然有他的道理。</p>

“对了，今天那个人出手了。”</p>

突然，雅洁的脸色凝重起来。</p>

“现场漏洞很多，脚步，监控，我很确定，就是那个人。”</p>

顾飞燕听后，心中也不免担忧起来。</p>

“燕子门，向来单独行动，不过他的手里有一样东西，可以召集所有门众，为他效命。”</p>

“我担心……”</p>

只见雅洁不慌不忙地从兜里拿出一张照片。</p>

脸上略显得意。</p>

“师父，你不用担心。”</p>

“这个人，就是他的雇主。”</p>

“我打听过了，听说是市长秘书。”</p>

顾飞燕朝照片看去，那是一个女人，一个眉眼都透露着霸气的女人。</p>

“她住哪儿，家人都要哪些，在哪儿上班，我都了解得清清楚楚。”</p>

“更重要的是，今天那个人出手的地方，就是她上班的地方。”</p>

“怎么说？我们要去她家里问一问吗？”</p>

雅洁暴露出强烈的侵略性。</p>

顾飞燕却显得保守许多。</p>

她再三思索过后，还是摇了摇头。</p>

“这位雇主的身份太特殊了，我怕……”</p>

雅洁听后，顿感失望。</p>

“他消失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线索，你怎么能退缩呢？”</p>

“你也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你就放任这样的人打着燕子门的旗号，到处作恶吗？”</p>

“飞檐走壁，行侠仗义，燕子门，可不是一群偷蒙拐骗的强盗！”</p>

这事关燕子门的荣誉。</p>

雅洁的心里很不服气。</p>

自己跟师父行善积德，最后却落得个小偷的名号。</p>

而真正做坏事的人，却隐姓埋名。</p>

这压根不公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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